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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探鸣音词吼:有为法的散动与分量

2016-01-25 15:17 来源: 丰财园在线

“显、形、表”认知隐喻系统就笔者个人而言,觉得可以转换在语言系统并用于阅读,但这是另一个问题。《层析笔记》——我在2014年底写了这句,结果整个2015年都在解释这句话,有为的散动和分量,是2015年中我写的主题。

在《“显、形、表”认知隐喻系统的源流与发展》一文的结束部分,我重复了一遍《层析笔记》开头的话:“层析理论是从佛教认知分析系统的文献解读发展而来,‘显、形、表’隐喻是‘层’的一面,而‘散动’‘分量’学说,则是‘析’的一面,依语与义层析无尽,复以历史学的观念连贯体认。”《有为的散动和分量》最初的写作考虑,是找一个对应的声学上的例子,因为《显》文是尝试利用《层析笔记》的路线来分析《瑜伽师地论卷第一·本地分中五识身相应地》中的视觉系统段落,并扩展到于之相对应的精神现象系统中,而《五识身相应地》之后紧接着的是听觉和声学系统的分析,与之有相当不同的情况。

这一部分学说,无论在古代的佛教系统中,或者现代的语言学或者声学系统中,都有复杂而长期的具体演进因素。考虑到佛教的缘起支和蕴支的解释路线,主要是约在止观领域中所观察到的“生命现象的代谢和复现”而谈,而在论文写作的角度,还是处理成试验心理学的近似图景更为方便,这里还曾希望使用《佛说开觉自性般若波罗蜜多经》和《摄大乘论》中的两个概念,也就是“分量”和“散动”,并以之作为看待“有为法”的一个进入角度。需要指出的是,佛教中的“法”,都是约不二为原则来设立的,所以将“法”区分成“有为”和“无为”,有暗示染污之道不具清净种性的趋势,这在佛教并不能作为一个既定趋势被始终接受,否则人具有自觉能力的普遍和可实现性这一肯定判断就无从谈起,所以这里的“有为法”,并不是一个彻底区分的概念。但最后成文的结构,说明本文同样也不局限在耳识和听觉-声学系统的讨论上。

与《“显、形、表”》的体例不同,本文未列出古典论著的逐句解释,所以也不出对勘,因为经过近一年的考虑,认为这是不容易做到的。现在只能大致的认为,《五识身相应地》的听觉和声学部分,反映了对于声音和语言以规模分类及其多通道性的基本描述,而《摄大乘论》中“散动”概念,则相当于生物在这些功能上具有共同属性的模型描述,而《佛说开觉自性般若波罗蜜多经》中的“分量”,则是分析个体特异属性的进入角度。本文作为初探,实为2015年的全年读书笔记总结,并没有可能涉及到以上三个概念的总体构架,仅以这三个概念作为思考角度,也就是规模分类、共同模型、特异属性。

在索绪尔的语言和符号系统里,“符号由[能指](Signifier)和[所指](Signified)两部分组成。所指的就是概念。能指是声音的心理印迹,或音响形象。(百度)”,也不容易和内典中后世默认的能所系统对应,如果说一定要对应,那么心理活动和形象本身也要进行能所区分。在语言哲学的发展中,很容易认识到这样区分很可能意义有限,因为面对细节要解决的永远是具体问题,所以无论是那一个概念下的能所系统或对立和消解的强调,很可能都不符合深化认知的需求,所以不一定这样施设。

《笔记》中引用了统计语言学针对不同语言使用者的综合运用两种以上语言时出错的分析,说明语言存在层置现象。语言的层置需要一个从特殊样例发展成分析模型,同时扩展到一般现象的机制,首先需要辨析语言现象的若干组合层面:比如,振动、图象、表意、语音,甚至情绪乃至观念,之后,检讨意识运作与混淆的细节。对语言机制的层析,是语言研究者根据语言与表达之间的谬误分析统计出来的,并不容易按照论藏的系统重新定义。

相对而言,一些具体化的应对措施值得作为想法提一下。比如将语言按照词频统计,并和形象组合形成词云,反映了人们对语言进行统计的直接需求。如果通过计算方法将话语的词性自动标注,并按照显形表的分类转化成形象,比如:显色,形容词;形色:名词;表色:动词。或者考虑到虚词、语态、内在秩序的递出,依王原祁所论:“声音一道,未尝不与画通。高之清浊,犹画之气韵;音之品节,犹画之间架也;音之出落,犹画之笔墨也”。相信人类已经并且将继续以各种方法将语言转化成直观的统计和分析模型,当然这些都是在批处理环境之下的,我们现在只需要讨论有限的若干个例子,这些都是面向将来的考虑。

这里关心的首先是虚词,甚至是各种调门的“动力学实质”。其次,在对话中,为什么会导出错误,他的错误机制在什么位置上面?这可以用层置下的结构与散动作为切入角度来认识。

虚词、乃至象声词之类,其认知过程的内隐进路,直接看不到,但有一部分是可以人为分析出来的。一般化的内隐进路,把报纸倒过来看,有些机制就可以浮现。踮起一只脚,再抬手。有些机制也许也可以浮现。生理上的译码器肯定是看不到的,至于译出来的码,是不是看得到,不一定,比如比如运动过程的信息传导,有时候也可以体会为“一动一静”,这是由传导机制多联动的触觉转换带出的。在埃及象形文字中,意思类如英语OF的象形符号是“水纹”或者说“绳纹”(两头粗,中间是一点点点过来的斜杠,类似>/////<),作为虚实之间的转折点,确实有其记录的意义。E。A。WallisBudge构拟这个符号的发音为[en](阿尼草纸书译本),如果使用中文中“嗯?[n]”的含义,网络上能检索到其连用“用以表示肯定、同意、满足(令人喜悦之事),表示愉快满意的惊叹语,尤其是在尝食物时”这个字当然可以有更多的用法。华里士翻译成of的埃及古语en对应的象型文字,记载的是一个音位,后鼻音的震动。也许是个ēng-延长,和其他组合时当然只是个鼻音。如果这时候对应使用了一个词例“嘘嘘”,把“嘘嘘”这个归入反向能动元方向多一些的话,“嗯嗯”应该是个稳定并导出对立方向多一些的“通用“能动元。这当然应该是和内触有关系的,如果仔细分析,也有机会分析到类如“每一个半规管的壶腹嵴和两套眼外肌之间有功能上的联系”之类的位置,但这不是这个名义散动套路里的探讨方向。

就我的判断,虚词等表徵和强化的意识动力学实质,也就是把虚词的功能放在意识运作去考虑的话,它起的作用是分割模糊预期,间断和指导约束相关的“实词库”。假设虚词有一定的套用结构,意识如果呈现为语言或者半语言半影像状态,那么肯定有一类词是发挥结构联系作用,并有约束和指导作用,至于“模糊预期”,应该是一个类似泡影隐喻的缩放结构。我以前用过“虚词矩阵”这个说法,这应该是一个高速的结构,“速度”可参考《笔记》提的翻书测词速反映的方法。至于语态,相当于透视。不同的透视是不是存在,举一个例子就可以了:“说个明白”:“你说个明白”“这事说个明白”“这事说了个明白”,至于互动的透视,再举一个提示就可以了,这个例子就是:“能愿动词”的存在。至于情态,当然是属于内在秩序感和逻辑。情态进而是历史学的观念。词源与发生学上的历史观念,在《笔记》里谈了。

层置有多层级的倾向,所以怎么发现层置,或者说,搭接问题,甚至优先级,这涉及到很多工具是怎么实际使用的,在此之前,先要定一个大致的内隐进路的运动形式分类,这个分类参考论典中的四食定义给出。四食:“搏,触,意思,识”。我这样考虑。搏:寻/覆;触:阻滞/多通道意;意思:预期/背离;意识:忆念(调用?)/无分别意,背出分训而又同时合训。

寻/覆,先把他视觉化一下,一个问题,阅读的流动性是怎么建立的。按照阅读的载体和内容来区分的,但具体到一页纸的时候,仍然极其复杂,至少没有单一因素。比如载体的类型。粘手机的人,电子广告屏的效果,要大于文字广告。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没有各种广告屏的改进和投入了。同理,载体是否实存这种哲学问题,先不用管,载体的基本分形,作用存在。维多利亚时代,杂志开始成为主流,后世的风格都基本参照那时候。分栏、配图是杂志的几大形式看点。学术杂志诸如《季度评论》基本就是一长行一长行到底一页,爱丁堡风格的几本旧杂志都是两栏,不太有配图,编辑估计也懒得在这上面动脑筋,毕竟主要是学术性的。文学类的多少都倾向配点图,《苯拙》之类就更不用说了,图多,分栏复杂。在阅读不熟悉的语言文字的时候,对句子的拓扑和辨读过程因为速度慢,也许感受更为强烈一些的。维多利亚时代过去,到上世纪前半叶,照片演化了几十年已经非常适应文字制版。大致畅销杂志在字简单以外,往往要把一行分成比较少的字,星期六评论是三栏,加几寸小摄影,更接近现代读到的杂志。比较小的一行,比如7-8个词,会有助于阅读,也就是在不动句子本身的情况下,以形式的修订,来辅助阅读的拓扑过程?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这就是节奏与表现形态的一种使用样例,如果你在阅读不习惯的文字的话,也许可以调整一下写字版的宽度/行距,或者在手机上放大字体试一下。这些至今在一些有对照语言学习任务的读物中,仍然是极为被重视乃至强调、特化的应用。

大致上,语言或者所代表的思维现象,是有结构的。这个结构的组份,当弹出到意识里的时候,速度是不一样的,之后是用回顾一类的调整,联系在一起。所以宽度/行距有人为中短调整回顾节奏的意思。《笔记》测速度的实验,翻书记字。构想用一个速度筛,或者叫做势筛,可以把特定的东西筛出来。这时候能有效的保留其部分结构。但是结构在孤立状态下不能叫做结构,有明显虚妄的部分。但是就历史经验而言,仍然可以讨论其缘起性。同时,在逻辑操作过程中的并行机制,可以通过错误核对的来发现。比如存在各种层次的维持面机制,在逻辑计算中,甚至有语音的因素,而且和这些概念在初次习得时的口音或者语言有很大的关系,因此才能解释混淆的机智。在这里,以一个具体的生活中的例子进行展开:

去小店买东西,问了价,得到答复:小东西是7元。最近经常去,所以还寒喧了几句。给十元,找了七元,一张五元,两个硬币。

因为这东西以前也没卖过,我重复了一句,是三元呀?

销售反映过来,哦,是七元。(把五元拿去,再找一元。)

这件事情客观的说明了在人的社会交往中,夹杂逻辑计算时,语音和记忆的并行机制。这里涉及到一个方言的混音,十元和三元很有可能夹杂不清,所以在有目的(建立客户群)的寒喧和选择性计算并行的时候,这个错误机制可以是先逻辑计算10-7=3,之后就是在三和七之间来回摆动,做记忆和选择,而给了十元,记忆中把十记成了三,那么已经有了个三,于是选择了七作为找钱。之前在《层析笔记》中有一个记录分析是“绿和六”。当然跨界更大。

在一些关于不同语言系统的复合记忆的错误上,还可以看出很多不同的层,比如节奏、声音、形象。同时,这一机制也可以用来解释增益和损减。首先在并行机制里,比如一个语词的蕴函,并行着很多因素,语音、图象、逻辑赋值。在高速传递时损减,比如损减成一个音。之后他的复现过程,大概和解压缩中有存在可能形式的备选篮子有关。因此在解压过程中可能会出错。至于为什么是这么一个压缩解压缩的过程,可能有效率上的关系,有多个项目并行的时候,优化线路。所以做对话游戏时挖坑很讲究要快要有威势,呵呵。形式的复现,也许首先习惯的序列有关,比如习惯了拍字“有限责任公司”,在拍包含“责任有限公司”字样的句子时,很可能直接拍成“有限责任公司”或者“责任公司”,前者是增益,后者是损减,因为在这个序列中,如果“有限”只习惯跟在责任之前,如果前面没打字,后面就当没有,视为已经拍字了,所以就略成“责任公司”,我在《笔记》的原始形态“阅书谈闲录”,曾经列出过一个敦煌卷子中的跳行抄录,中间这一行应该有的字,之所以跳行没出现,大概就是前后两行的组合性更被抄录者认同。类似的问题在感受上应该是通常机制,比如人自动的略去很多背景噪音,钝化视觉图象,都有类似的机制的线索可寻。既可能有密集排列的习惯,也可能有内生序列,出错和不出错都是基于同一个机制,所以试图进行彻底的无错优化,或者归罪于“我持”是万恶之源,很可能是做不到的,适当优化就可以了。

比如,备选篮子的联想混淆问题。去健身房减肥,我的卡上有干毛巾一条,很多新卡上都没有,所以前台小姑娘在刷卡给钥匙之后,要看一会屏幕,甚至要我提醒一下“毛巾”,才给,当然,也许是某种制度性的“看一会屏幕”,你懒得说了她就不给了云云。有一会出来,毛巾丢桶里,然后小姑娘刷卡,退钥匙,这小姑娘居然又“看一会屏幕”,结果我脱口而出“毛巾”,这时候应该是退回卡,可不是拿毛巾,当然,这是没意义的了,所以都稍微有些尴尬。总之,这里提示一些间断性的过程之间套接的地方的问题,如果非常放松又弄错了,会发现这里已经有一些简化过的联动机制了,比如“看一会屏幕”》“毛巾”,这和通常的意识判断稍有区别,同时也说明意识判断在相同场景的比如“进”“出”的不同机制上,实际是简化以后作选择,而不是去准备整个过程。

为了改善这个,在这里可以加一个提醒阀,不要过于简化。这个提醒阀同样可以用语言文字来表示,既然意识里有语言文字加成的内隐进路,从笔划和声调的配合中,就可以运用这一点。比如以部首:“丨“为例,百度的解释:“丨”是一个象形字,有五种读音及含义,读作“竖”时意同“竖”;读作“一”,意同“一”,读作“衮”,意为上下相通,引而上行读若囟,引而下行读若退。

《显》文中,引用了谢尔顿小说中的一段,其中有一层意识分析,是一个逻辑模糊的复合层,这类模糊组合,应该是有很多表现形式的,属于经验,图象,乃至习惯模式的组合部分。这一分层具有强大的直观可分析性,和单纯的心理操作层面又紧密相关,是值得重点认识的。如果能够将这一部分大致放置在语句化的意识范围内探讨,也许能带来相当的方便。语言用于构连对象语言和意识的内隐进路,能够形成图象,并且代表语言的文字图象中,既有名词的实义,又有复杂的位格变化,比如动作,数量,等等,那么在这种文字图象中,实义部分和内隐进路部分的组合应该有存在的余地。

比如梵语的名词,有八个格,词尾变化,(主格、宾格、工具格、与格、夺格、属格、位格与呼格)也许和八不颂的构成有些关系。汉语里写成字是分开的,比如某某的,的就定了主或者宾。有些例子也许当初讲的就是语言现象,或者用语言现象来暗示某些结构。在用的时候,边界条件同时都放出来,对用这些语言的人,容易讲明白。当然,流行语言的发展,似乎是向分析语的方向发展,也就是这些功能各归各的。习惯用位格来修饰名词,那么这类人群对名词的运作习惯应该是稍大,否则就没有曲折语这类说法了,类似地名指位里,爱开车的人,加很多开车的涉身记忆组合一样。这里就有个增减动态投影的习惯,也就是将词扩大到词组。基于这个假设,无论是位格明显粘着的文字系统,或者孤立语需要用词组代位的,乃至抛弃语言图象乃至以动作情态表现,实质上没有太多本质上的区别。又比如弗雷格的《算术基础》,是一本专门讨论壹的书籍,在概念中的各种维度,即使使用数学语言,也是有可能实现某种程度上的观察的,尽管结论部分,甚至架构,都可能不一样。区别之处在于系统本身的族群缘起和个人经验的部分结构,但为了方便起见可以放在语言情境里去理解的倾向可以不变。

这段因为模糊了所缘的不可通约部分,强调了可以通约的部分,其实必然有不可公度的地方,比如强调基础感受的,也许效果强烈,但细腻不足,而具有高度概括性的内容,则必然有不太容易演示的可能,甚至可以把这些都去掉,直接问,这个东西可以拿来干什么,知道了基本的演化和维度控制,又怎么样呢?这些问题么,是很难回答的。

比如前面所讲述的那种概念中的语言,也不符合中文的结构,中文的格是离散的,和名词并不贴在一起,象型的倾向是强烈的,但却需要起码的古文字知识,而我们使用的普通话,却是一个一个音一票票选出来一种人工语言,不如家乡话是自然语言,所以当作为一个历史资源的有效利用,可能会需要其他的帮助,尽管如此,已经足够好了,与其要求转换到一种理论设想中的结构,不如利用现有的结构更为自然。

传统规则,有点类似欧几里德尺规作图,强调根据经验出发进行实证。但,一手两指略分开,腿上戳一下,背上戳一下。一般来说,腿上能感觉到是两指戳的,背上只能感觉是一指戳的。就人类而言,分别是看效率需求的。所以无限细分这个事情,我觉得潜在着既常且断的问题,要解释清楚当然不容易,但既然分不清,自然不能要求别人无限细分。“约翰逊认为三一律之中,只有行动的一致性是重要的,空间的一致性和时间的一致性是虚妄的。莎士比亚不受这一规则的束缚,正是伟大之处。(百度,塞缪尔·约翰逊(SamuelJohnson)词条。)”戏剧作为特殊的文学作品,受到表演场所,演员,服装,布景和时间的限制,所以三一律有合理的部分,至于三一的不合理部分,楼上也有很多叙述的摘录了。这里要引入一个估计,也就是类似三一这种对观察时间的约束,和对内容的指引是有关系的,这件事情,类似于根据所相的状况,来推测能相的内部因素和制约,并在历史中看其发展。

比如。两根纤维是怎么靠在一起的,比如暗香浮动和人面桃花怎么扯在一起,引用一段关于庞德的诗的百度解释:

“庞德最著名的作品,要属意象派名作(InaStationoftheMetro)《在地铁站内》:

Theapparitionofthesefacesinthecrowd;(这几张脸在人群中幻景般闪现;)

Petalsonawet,blackbough。(湿漉漉的黑树枝上花瓣数点。)

庞德曾对意象下了这么个定义:意象便是当一个外界客观的事物射入脑海化作一个内部主观的东西时,那一精确瞬间。的确,从这首诗中,我们充分可以体验到,人面和花瓣的对应制造的底片叠印一般的传神效果,而这种效果也真真切切反映了庞德对意象的内涵。在地铁站庞德眼前闪过一张张美丽的脸。”

这庞德手里还能看到的blackbough,现在看起来已经很陌生了,一个长期的正装流行色,你要去看当时的摄影纪录和绘画就容易有些体会,类似东方几百年来都流行蓝色,蓝碗,蓝衣服,从蓼兰到阴丹士林,普鲁士蓝,蓝工装之类,比blackbough再维持得长一点,但八十年代初以后也看不到了。没意义的插话。我怀疑Petals有香气的意思,因为庞德懂中文,但不能确定,这里只能归类到颜色。

将看心念也水纹类比,说越看越复杂,在细节上是有误差的,这个请自行百度青铜震盆。当然,肯定有复杂的地方,也可能有简单的地方。但可能都掩盖在“所看到的复杂”之下。两个模块“协调”出新的模块,最简单的就是,两食指水平,指甲对指甲,对在一起,放鼻梁前,水平移动一下。略分开,你会看到一个悬空的手指。但你不能说这是眼睛“有没看到的角度”。不然睁一眼闭一眼,睁一眼闭一眼,看看?这个模块是怎么看出来,大概比摸不到还挠头。不要多看。即使是在视觉无误,也不考虑动画效应的情况下,人脑的虚构部分仍然是存在的。

如果是在一个经典的视觉场景里,那么应该归结为双方进行了特定角度的三角测量,也就是既回忆又展望的某一视觉角度,被测量,被确认,加上面部表情,于是被认为是具有未来一致性。之所以称佯谬。是因为细看起来不合逻辑,但其实如果算上预设的寻伺,两好并一好,是挺合逻辑的,所以逻辑分解很可以无效。但是这个回顾,在声学上有什么特点呢?当然,我意图归结为,发音的音位中,预设了表徵的结构,现在要引用我自己的一段叙述:

“关于希望和后有与表色的例子,在《笔记》中举过脂评本红楼梦从旁观者的角度分析贾雨村微时为甄士隐之婢女顾盼而“自雄”的心理过程,对于范文就不再多解释了,这是一套自我感受的维系和增益结构。虽然这个时间透视的回忆层简单,最多涉及一些其他清以前小说戏剧诸如西厢记的影响,但因为是两个角色的眼神交流,显然后有更为复杂。在一般的处理中,我们只能将这类事件解释成逻辑上的“会错意”,并用普通的逻辑进行校正,“你想多了”。。。但实际情况往往要复杂得多,所以承认这里存在各种复合的因素,介绍一些基本的概念,也许更有认知上的意义。(《显》文)”

背出分训但又同时合训是钱氏学的专有提法,用来训诂字义的。长期感受的寻伺,连续运动的交互感,重要测度的闪回等等,都涉及到时间感受的若干通道。而这类感受似乎特别能够造成投影感,也就是说,当使用到这些部分来模拟的时候,和认知主体有别,但认知却倾向于同时无区别。这就是代入感的重要因素之一吧。打游戏的时候被叫吃饭,大概会很难受,无非是贪着某事,恐惧镇魂,于是痴而从之,大多是有所寄托在里面,于是爱惜柔弱的意识“分身”。很多人凑在一起说话,心念闪动,进退有趣。但有些会超出可接受的程度,这时候也许就需要打补丁。这个补丁也许会发展成一类补丁。这是在不动基本“分别”机制的情况下。基本分别,比如“尽可能的外在序列的镜象、内化与估计趋势”这个趋势一般不会去动,当然,把尽改成谨慎的谨或者仅?通常最是多一个反馈判断过程,避免反映过度。一般不会去改这个字。所谓的不知最亲切。也不容易。那么“不得是要领”?不知道呀。然后呢。这类机制,既然存在这类情况,也许会有人试一下探索基本的分别机制。那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如果把佯谬的唯一了别再近一步打个问号,那么他的钩连机制大致这个肯定有份。至于这个东西是不是能够象意识里的鲜、辣、青草气息一样的有特化的传播效果,这个就很不容易说了,那等于说差一步就有个也许自组织的平台就出来了,那是不是还会有自动的分形呢,不容易推测。这个不谈,这里的一异,其实接近真伪,所以佯谬悖论排排坐。其实很简单,山中不记年月,与时间有关的测度,就是为了互动而使用的,如果不扯过于玄幻的生成系统,简单的说,如果不能有多种判断综合的通道机制,那反而是个问题了。

我有一次去浙博武林馆看唐宋琴的时候很仔细的看了琴弦,之后说“这是个织物”。“谓词指称”有一个逻辑环节被译为视觉选代(vosualalternatives),被认为和情境和态度有关,在这里不是发生学的起源部分,知道有这样的机制可能也不解决实际问题,仍然要对结构进行具体的了解和分析。磁力球链和线绳作为模型的区别在于,线绳有强制的连续历史的唯一性,而球链在自组织过程中,连续历史也有,但不要求唯一,随时就变换了。

《层析笔记》使用了一个纪录,“绿六“问题,绿>陆>6,语言思维在实际运行中不但分层,有多层参与的组合,分离,扩张,收缩等运动,其中有一层是具有口音特征的纯声音层。这同时也揭示了层的粘连/存在和复现的可能谬误,既然在“十元找换”这个例子中,导致主谓在量词分配上的倒转都可以,意味着也许有具体的实质化机制在遍计的过程中,也就是说我们能找到一个生理上的连接点进行考察。首先是腔调,找一点六七十年代的广播,电视资料,乃至更远的,你会发现腔调和现在完全不同。这一点非常普遍。比如弗罗斯特的著名受访片段,中年绅士记者的腔调很有特点,呵呵,也许受到拾音器技术不完善,没有很好处理低音层次的办法,所以索性在高音上拿腔调念。

八十年代初有人评价歌曲《蔷薇处处开》,说:“它以比较婉转流畅的旋律,刻画一种柔媚之情,特别是在“就配做她的情郎”一句的“情”字上,用了一个回转型的拖腔,表现出有点羞羞答答的样子。这种种表现,都是为了造就一种诱惑感。”

这是专家之语,假设一下构造,其实呢,是在有“共鸣”的粘呼呼音位上,也就是每句的最后两个字,再加重一下节拍器。

要了解一个封闭的东西可能的内部情况,比如发一个任意的音,人为的研究他的变调和遍历情况,也许会对某些被认为是“念想”的内部状况,有所了解。在偶尔的情况下,我们能看到对其中某一些层的完整回顾乃至遍历。比如SainkhoNamtchylak的呼麦。在网上能找到她创作的几个呼麦录音里,甚至表现了不同的层。比喻有明示、暗示、转示之分,转示不指明比喻的两面。当然,这里可能会出现循环释词的问题,大致上遍历也不可能彻底的周延,而可能出现重复和循环的问题。更多的问题,也许是发现自己可能有错,或者有系统性的错误或者值得改进的地方,而对之的哲学化解读,个人选择,都是具体而复杂的。我要说的是,尽量保持善意,保留好奇心,这两点都不是容易的事情。退一步,看看全景。我推测记忆的物理形式,也就是既包含空间叙事,也包含时间叙事的情况,如果不讨论线性的浮线,大致上也许接近树木年轮平原,应该还有穿插的条,还有重构的部分,不会这么固定。

至于影响面的广泛性,在这之前说一下关于内秉的不确定性和围观产生改变的会通,一般来说最简单的是按照剃刀原则否认两者之间的关联。但如果考虑到类似事物在我们已知的领域还能往下分,超距作用在微观似乎存在,那么很难说在历史的角度,遮落为观察与被观察的两个部分,他的微观部分是否存在历史性的联系,恰似有人证明任意地球人互相之间直接联络只需要通过不超过若干次转手,那么蝴蝶效应之广泛,也许可以作为可能性,而观察与调节,恰好是古代人比较关注的内容,至少可以用于心相的认识。一般来说,无论回溯个体历史还是群体历史,分析过去,是为了面对未来。如果说布朗运动不可测,观察区域的运动过程却有历史的链条。无论是结构化成基本判断,还是形成一个复杂的决策系统,都会面临一个问题,如何看待过去。

《西游记》中山猴聚果诗引了天南海北几十种果品,把世界攒聚成一个水果拼盘的味道,在吴的这个杰出的广告段子里,感受攒聚得非常明显。如果美学感受起点从色法上略偏移,带一点声相,可以在杭世骏诗中找一个通过韵脚声调序列遍历与场景投影交融的样例,比如他劝朋友胡应瑞在秦始皇曾巡狩之钱塘皋亭买房,作诗云:

“君如买宅皋亭住,须种梅花三百树。树里茅堂树外桥,杖策寒香袭衣屦。春残叶大转阴浓,雨过苔黏更盘互。邻叟来传补竹方,幽禽唤与寻山路。烟钟际暝答村春,渔火沿流破溪雾。眼前好景画难真,身外良图计非误。瓜皮艇小载琴来,相访柴门月初吐。

汲泉日日招僧雏,煎茶扫叶秋可娱。西林僛僛响凉雨,夹岸瑟瑟摇青芦。长歌棹入藕花去,廿里即是临平湖。湖外家家粳稻足,况有鱼蚬兼茭菰。长年饱饭一无事,不愧识字耕田夫。桃源已迷盘谷迥,投老舍此安归乎。看君决计入寥廓,黄鹤??云间呼。”

《杭世骏集》是个人诗史,纪录一个博学鸿词科出身的人,以诗歌记录的一生交游过程,本杭、东南诸省、京师,又以本杭可谓处处游遍,所从与者皆厉鹗、金农辈人物。这位朴学大师的观察与涉身极通透。即使是简单读一下《杭世骏集》,首先意识里得有一幅大致的地图,而且得大致知道这个地图区域的变动历史,也就是带历史投射的叠影全景地图,也就是已知里得有预留的结构。

杨朔散文和赞恩格雷的写景笔法,都有点涉身的味道,也就是已经描绘的场景里,再放进去人的个体经验。使用的技法有类似的地方,杨更多的使用形色,而赞更多的使用显色,但都诱导了多个通道,以增强代入感。诱导多个通道,增强代入感,和时间的度量也许有很大的关系,比如山猴聚果诗用了一个“人间纵有珍羞味,怎比山猴乐更宁”来提出取消前面各种描述中的潜在对立,杭世骏诗频繁使用和运动和测量密切相关的词汇,都有代入强烈的时间印迹感受的意思。

《笔记》中引用过一个元音在西部地区流变的历史比较语言学著作目录。地理系统概念在社会性获得的范围之内,也就是意识情景和自然生活圈有略重叠。所以净土系统的修法,讲净土情景,自然也有相当的道理。同时,人到底是怎么想,其实也有必要作为样本了解。人形形色色,典型化的主要“漏洞”,在于孤立与包被。历史比较语言学借助族群积累的宏观现象,和发音的流变关系很大,描述语言的重构过程,乃至他的流变。既有史地观念,也可见族群哲学观念,对于以言语面目出现的认知。有所影响。其中的获得顺序,意味着个人经验乃至群体经验的差异,重构过程和分析过程,都有可能具有一定的探索价值。这提示利用历史机制来分析意识的深层部分。其实现路径和望文生义不同。拼音梵文上溯象形埃及文,拿埃及文对比甲骨文,然后让甲骨文顺楚字的路线进阶到草书转成简体字,再分析前后两端的同构元,分析其历史上的同源,其实也差不多,基础地名还真可以这么弄,比如峒和hole,屯和town。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大范围统计里,据说有的词用了一万多年,但这类词不多,二十几个,属于欧亚大陆通用的,这就是人群之间的流动的纪录,这里是人类的共性,在汉语系之内,做这种研究的时间更长一些,至于生物的共同点,在发音上表达出来,甚至人与自然的交流共识,古籍里多有,这些研究对于增进认识是有点帮助的。

地名的涉身,如果不涉及到历史的观念,没这么复杂,要去分析人群和语音的流变,而主要是投影了个人经历,也就是一组地名中的距离和行走路线,乃至行走过程的感知,如果陌生外国地名,如果知道是同一国,对这一国的地理不大了解,那么也许就是排在一起,有是相临城市的感觉,类似单元一到单元二,而对于经历过的地名,那完全可以是一组线路图乃至感受的复合,如果不是习惯步行或者搭乘交通工具的,那么涉身性之复杂,完全可能具体到某些连续动作的预期。那如果不是两个地名而是一个地名的时候,也可能有各种不同的分析。地名的指位与涉身,使用了投影的说法,如果逆构,是否对称有一个本体的架构?我不太喜欢用本体的说法,但如果说体是一个词构,在语言的使用中,一些看不出涉身的词或者句,有涉身性,或者在层析的过程中,有涉身性,都是可以认可而且甚至不能忽视的。但建极是一种十分容易过量的动员学说,无论如何隐蔽,总有曲折的部分。所以我的一般看法,就是挑选合适的观点来体会。奎因的客观实在区隔说,直接反向解释了所谓的“真正认识”的所指,也就是“全面控制”,只要理解了这个,其他的到是容易理解。

“全面控制”直接就和地役权有关,也就是一眼望去如果都是一色色的,那代表一切都在控制之下,庶免于失控之恐惧及提示。公路作家凯鲁亚克的两个经验模型是背包客和庄园主,前者是小说的人物模型,后者是私人文献里的个人理想模型。庄园主也许和起示范作用的乌托邦有所区别,但其实这两个模型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同调,就是“有”一片土地,以种植或者巡回的模式。大部分人的田园理想只能停留在想象或者周末农家乐的程度,原因也是其实农居有其复杂和艰难的地方,并不是那么舒服的,越密集,越内卷,越如此,类如小区停车位之争,如此等等,一旦要靠种田来求生存,卖相会比求一车位的待停车者更吃力乃至吃力得持续又绵延而疲惫。走路排队的间距,花叶之间的姿态,乃至乃至密集的居住地的半无主停车位,放私人物品的公共占领大杂院战争,乃至田地之间的拥有者的进退,都是这么相持出来的。

人在意识在一天的社会和自然活动中,包括交际,也包括运动,要应付各种不同类型的状况,假设有一个维持“我持”运作的基本模型,那么这个模型本身,也有运动的过程,并也许有进食的过程,也就是说,模型也需要一个具有流动性的支持。那么在自然界的散步,观察植物形态分布,也许有助于有分崩离析倾向的自我意识模型的修复,来点短期但有效的数据重建。这也许是田园理想中最基本的一个点。至于以年度变化的,或者以世代变化的,这类可以用这个道理来讲,也可以不用。但总的来说,这类有可能比“以喜为食”之类的更深一些,所以色无色究竟是什么意思,也真很难讲,如果讲世界统合成一心,那么你只能说其中有一些功能区块,但如果一心和个体的人都对等,乃至有发散的重整和构建这类问题,那么这些是不太容易讲的。不太容易讲,就可以不讲。但总的来说,如果某些层面的数据交换可以通过视觉途径进行,那么通过其他途径也许也可以,因为已知途径也许不能封闭成“所有途径”,所以甚至还可以扩展成未知途径或者无明显途径的数据交换。实际只需要推断到这一步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很复杂,具体的就得一点点来,不会是概念性的内容。

这里其实有两个方向,“知”可以是一个特殊的“根”,同时具有超越和局限两个部分,可以被观察到,也可以有不被观察到但仍然运行的部分,乃至你把他区分成已知根和未知根,都可能在细分之下,有超越与局限的同时存在,有具知的叹息潜藏。同是涉及能动分析,往往有微弱的引导区别,所以一般来说,避免提抽象的原则,一景致一议论也是可以的。恰如高选择性下的“无主体”,其实是个流动性主体,只是想得有点大,所以似乎看不出主体,为什么在历史上谨慎的采取不那么绚彩的保守的策略往往更有长期效率,其实值得思考。一般来说,有说知得不够的,有说知得不对的,后者往往把自我意识归入万恶之源,然后鼓掌一通。至于以欲知为默认趋势。不一定,一般来说人的认知领域的自我封闭趋势,和是否长期保持好奇心有关。也肯定有给自己挖坑的成份,也有说不清查的地方,一些认识倾向的基本来源和动力无法分析。

本体这个东西是根据人的感受神格化了的深层认识,有些甚至是自主神经的运动被别的感受器侦侧到了的推延,这种事情,一事一议或者一句一议,一般我不倾向泛论。比如物我一体是怎么回事。生物在认识事物时,遇到不能自动处理的判断,就需要放在情境里,既包括被动的物件印象,也包括主动的认知,但认知并不及于全部的对象。物我一体,是过度的镜象神经元扩展,其起源是用来学习新东西的时候用的意识机制,有控制的加强体认,释放一部分体会情境能力,涉及到很多方面。一般来说只能在内隐机制中少量使用。将这个机制转为受控的过程,既然在进化中这个机制是抑制的,那么必然也有抑制的因素。自我意识的对象扩展这一部分,内隐机制的这一作用,会带来极多的关联效用,所以其中意识的博弈过程是复杂的,而博弈过程,也有可能对意识的发展加成增效。有些人巧妙的利用了这一点,试图放进社会学愿景,以各种认同暗示和鼓励,促成以下认同,人本身是没有价值的,只有受操纵下的交换和被利用价值。技巧和技术性的发展这种奴化教育暗示,是人类认知发展的历史性的退步。关于这是退步的这一点,可以参考关于博弈论的各种设想,大多指向双赢,事实上这也是可能的,这上面有复杂的价值判断和人类历史进程。比如所谓神格与人格。很大意义上,表示的是统觉。也就是感受仍然是人的感受,值得强调一下这个。草纸书中神比人多个长胡子,也许是庄重一些的意思。人格与神格,有形容词中的使用,如果详细的看这些象形文字的音值的复原,你会发现这些音是在唇部。在触觉上是强化体感的一个部分。

认知的自我感受,从一种感受区域,到达一种感受区域,从这一套感受,变换到那一套感受,形式上很接近所谓的穿越,如果说有本体感受,那么就等于穿越的是动态投影。一个区域的感受,有一个和更大来源区域互动的暗示,后者被认为时间度量更稳定,这些都是已有经验的调用。类似的内容在小说特别是小说的开头要强调代入感觉时候很多见,放在语言与逻辑框架下,寻找一个适合个体经验循环释放滋养的运行轨道,如此云云。其中会有一些引发强烈投影感受的技巧,约束到涉身,极为精妙,比如涉及到测度和抑制的反向。成功的技巧往往暗示一些机制,比如在感知呈现的不同领域,散动模型可能不是均匀态,而非均衡态有利于投影以适当方式来启动。

比如牙科医院的新式豪华大楼,全云石材料建筑,也许是模拟牙齿,特大号的有细腻延展平面到压迫感的牙齿。哈哈。我在以前曾经提出一个校本的理论,可以归在散动的某一些互动部分。一些历史上的写本,写的人应该同时能写西域的文字,所以手势有接近的地方,有一个样本是藏人写的汉文,所以和当时的汉族写经流行书风有很大差异。所以校本、希望乃至习惯,是放在一起的,但是这里是不是一定有自他分别这类事情,也许结构更复杂,不但要进行层置,而且要引入历史的观念。但并不是所有情况下都适合覆射希望模型的,比如路边奶茶店和便利店的小姑娘把欢迎光临改成缓应逛拎,那绝对是为了能够比较轻松的多打几次招呼,应该不是在扮云图里的女招待。所以,这里提示了即使有些被归为“本体化倾向”的因素存在,也不全是这样,不必有太大的解除强制的情绪。但比如萌语,比如“种么了”之类萌语,视为对标准语音有意识的示异,却不能不说有范式的影响存在,而且这种范式,其实已经超出语音系统,是一种社会学内容,虽然为念念纯净“社会语言”者所深恶痛绝,却同出异门,都是希求,只不过坐的位置不同。

剔灯图是六舟和尚在阮元幕中的全形拓,有文献记载全形拓似乎是他发明的。是以透视的方法,采取古器纹理,拓出器物的透视形象和文字,在当时是创制,很有意思的是他把自己也投影了进去,那就是非常现代的东西了。在非经验领域是如何,肯定就涉及到经验的深度问题。直观且穿越的绘画、声律、深刻的感受、神秘的感觉,如果略掉他的宗教性,主要就是谈认知的各种分支与过程的人格或者神格化纪录,这时也许控制系的色彩更浓烈一些,香油味道就有些过于甜腻。玄学和神学的区别就是似乎前者比较朴素一些,对于支配和诱导不是那么在意,香料不重。目光的非与违,不足以说明这类问题的复杂性。通常创造性回忆与目光的凝住方向有关更多的被当作默认的知识加以利用,走路看景致结果走错路了也多见。透视中的相续既然是自我投射需要维持存在感,视线也许伴随着记忆过程,和被压抑的感受并起,也就是矛盾中的一边,当要回避另一边的时候,就加重了在这一面上的粘着,并很容易的导致事后进行回溯。是以非合非散,割裂不可得,粘滞也不可得。秩序会混乱,混乱会秩序,怎一个欣厌了得。

几年前讲过一个没定论的例子:“开电扇,转起来之后再关掉,看速度下降,只有其中一个时间段,看起来是反转的。这说明判断和分析节奏有关,可能也和记忆什么的细节问题有关。”,我后来有一段分析是放在笔记里的,写作:“而一般来说,人有可能会设置一个在必要出错的时候的自检系统。也就是这里的逻辑得用过了,或者用得太顺手了,而且有可能用错了,好比电风扇关掉之后看起来象是倒转,我觉得这是一个进化中对某些速度的检测提示。”

这里来看段《水浒传》:武松正走,看看酒涌上来,便把毡笠儿背在脊梁上,将哨棒绾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冈子来。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容易得晚。武松自言自说道:“那得甚么大虫?人自怕了,不敢上山。”武松走了一直,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着哨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来。古人有四句诗单道那风:无形无影透人怀,四季能吹万物开。就树撮将黄叶去,入山推出白云来。原来但凡世上云生从龙,风生从虎。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武松见了,叫声:“阿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哨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 

这段电子版中四句定场诗,是金批本没有的,但金圣叹在总评中写作:“费墨无多,不惟写一虎,兼又写一人,不惟双写一虎一人,且又夹写许多风沙树石,而人是神人,虎是怒虎,风沙树石是真正虎林。此虽令我读之,尚犹目眩心乱,安望令我作之耶!”若不写风沙树石,来个听觉异常的感受,只需要“磨牙”两个字就行了,如李白《蜀道难》云:“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现在我们发现一个有趣的自动代入机制,比如在纳尼亚传奇里,是sayhello,等你自动反映,所以各种手法应该是不一而足的。总之,这是一个机制里特化,强制生成需要重视的部分的关键部分,一片草丛,沙沙沙,你可以认为是近化出来的,但万一通与有情乃至部分有情之外的。。。这就不可验证了,至少这不是这篇文章里讨论的。

既然有摄影机推进的机制,有没有摄影机退远的机制呢。猜一猜,什么叫做“塞擦”,哈哈哈。比如著名的侠客行:“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或者叠用许多塞擦音的封神榜剑诀:“非铜非铁亦非钢,曾在须弥山下藏。不用阴阳颠倒炼,岂无水火淬锋芒。。。。。。”,上帝视角,就不引全了。这有个生理机制,大致就是声学系统影响了前庭。持本体论者大概想不到,这些不但可以约束在语言系统里谈,也可以具体到普通人的生理习惯。但应该不仅仅是这样,虽然很多对之的利用,大致还是使用了一些类似的技巧。

再延伸到句内音阶的话,就四个字,节奏动人。但就极高明的本体论者而言,懂得区分其中容易慢涣的地方,这里不成为问题,比如万廷言在一封信中说:“中气之说,生本无知,漫诵所闻,乃翁遂以土生万物发明其旨,此仰见存养之素、洞察之精,尤深佩服。此即仁体,即浩然之气也。天地真正生机在淡泊中自然流布,若胸中有丝毫热闹,即是欲机,去此远矣。岂终教之。”这个辨别的细部,他在墙壁上写:“淡字最妙,淡则清净而乐,此是心与道合,气象滋味如此,乃天气最初生生之真机,所以谓旦气,所谓大羹玄酒也。识仁者须识此。今人说仁,多说生机,其所指生机,多是热闹作用。与此迥异,乃欲机耳。然此未易辨,辨此则知异”。很可惜,我最近看一个类似网络检讨书的心理分析,最后还是未能分析到这里,还好检讨书谈不上是本体论中道论,虽然万的分析对近人来说过于口味清淡,即使抑为欲机,还是有些值得肯定的地方可以通融,但以此为极则的话,呵呵,不知未来的人如何看,也许是一场常见的街头广场舞的前奏,猛调节拍器的萌动。

在以往的分析中,我涉及到的是元音或者说发音的深层部分更多一些,比如曾经引用过不少例子,但这里我继续怀疑这类意识的进展意味着社会分化的持续进行,也就是说在强调辅音或者说发音接近撮唇紧尺时,这部分精神活动的特化更明显。并且有可能持续的在统计学上,因为需求,发展出新的语言,如果历史学的考证在国内历史上社会分化最明显的不同时期的特征语言,比如广(港)、苏、沪、京,也许不言自名,都有这一特点。所以回过头来,在这一个推导中,可以指出,当有意做出深共鸣或尖利发音时,有生物学或社会学两种趋势的存在,并可能伴随混淆的规模上升。但以上这些缺乏统计的支持。好,但我并不喜欢太史公在乐书中的结论,过度的自我限制比较无趣,尽管有时,我会觉得杨简回忆其师陆象山的资料中,有一随意伸个腿舒服一下就立即警策的记录,我也觉得这样的念头还是有必要的,那么在这里的结论是推荐那一本书呢,应该是礼记中的曲礼篇。

现在进入的应该是关于范式的讨论环节。上博简《孔子诗论》,是关于范式的一个最早的实物。

“文王受命矣。《颂》,旁德也,多言後。其乐安而迟,其歌申而引,其思深而远。至矣!《大雅》,盛德也,多言也,多言戁而怨怼者也。衰矣!小矣!《邦风》,其纳物也溥,观人俗焉,大敛材焉。其言文,其声善。”(《孔子诗论》张金良释本)

我在《笔记》最后一部分谈到,诱导分配模式这种事情,也可以有。而且很常见。只要有晞望或者厌怖二者之一的痕迹,总找得到。这或许是另一种增益和损减。并不基于必须观察个体这一原则。反演之,有无在这里是影响面的一支。估计了一下,甚至也可以是一个音位上的处理手法的小小不同。按照反向能动元的理论,也可以不这样,对此体会实在是有限。

老实说,这里就是一些具象化的寻伺待机机制,使人看起来似乎十分自由,其实也自由得有限。但我一向觉得这种事情,拿来做具体的系统例子当然是很好的,什么想法,在什么地方有集中的表达,云云。但展开系统的评价这种姿态,其实也可以发展出一些具体的寻租机制,这时候还不如私人的甜蜜蜜过程,前者眩卖的对象更无明。因此,读者不要指望在这里有很多组类似类似狠斗私字一闪念的东西。这些过度了,做成一种取利的社会学潜规则,虽然其机制很隐蔽,但也照样是个没用的东西。所以在这里,只需要指出,这些东西在这里有表达,纵容或者过度了或许不好,其他的自己看着办就行了,适可而止就够了,真的要说大好不好,也不见得,一般来说,杠杆越多,来回越大,否则有限。

范式到了要模块化这个地步,有些就大致足以建立起断结之说。进出的回路与切断之外,也可以有其他一些观察性的应用。不但有模块,还有模块的传播:模因,还有跨界的模因。比如人们鲜艳的服色搭配,有些是从花鸟鱼虫里来的,花鸟鱼虫不见得能看到自己的颜色搭配模块,这个说起来是自然选择的,但肯定是和运动形式有关系。又比如观察字义发展变动过程,也许能看到一些结构与重现,如果是分析具体的字义,也许用语料库检索起来更方便,但如果是系统的从字源和字义的发生和流变,对字义有总体上的要谈得出来看法,《故训汇篡》也许就用得上了。整个语言和认知哲学的终极目只有一个,直接以心念分析/认识世界(/人),当然,有些人免不了加上两个字,控制。这个不去管他。在没能做到“直接以心念分析”之前,不妨以资料分析。人类还是在发展的。比如江之为字,先是川之岷山水,然后才是长江,之后才指大多数大河。如此云云,反映了姜氏,羌人?等等最早的农业先民的迁徙史吧。姜人之水,是为江水,是为江。空中划个三角形,参考无理数的出现,公度和不可公度,都是可以的,甚至互为条件。类似呕呀之类,要总结出生物的呻吟语之表达;一些印欧语系的概念到了汉语里有不可公度的地方,认识不能从语言背景里转化过来,把字的音形义分离开之后,在汉语的语境里重行构建,这些部分比之整体的转化要容易一些。古代的一些想法如果要在新的时代里继续延续下去,或者说,做这一主题的新的研究,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思路。

时域和作为物理量的时间不同。作为过去的固定样例,我们站在现在看,多少有些褪色和陈旧。所谓的褪色,指当时所暗示的各种可能和希望,暧昧与形式,已经消耗和固定,形式不再是无限,而是有限,这些的区别,比具体的区别更重要。这些感受的普遍性,也解释了割裂和模糊,作为心理技巧的对称性。看奎因的散文谈怀特海还是罗素说a+b=b+a其实也是不对的,因为顺序变了,现在想起来,这就是原因。接受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先后顺序,即使某一历史事物,在历史上是原创的,比如诗仙在诗歌里的各种创造性的表达方式,但很可惜的时候,这些表达,在经过若干年的历史过程之后,早已渗入人类表达方式的方方面面的演进,是不是要回到历史性的语境之中,去判断其本来的价值,有时候这个价值并不能重现。

分析一组话的偏向性,比如的字的词频,都是可以的。在形式有限的总结上,有助于理解意识在无限丰富的可能的前提下,窄化成有限的运行模式和路线这件事情。实际如果回顾《史记》一书,会发现作者着力搞清楚,也是围绕秦汉交替的过程中重重因素而言,这是既得的因素。另一个因素是,这些时间段是历史变化的交叉口和焦点,具有较大的可变和角色塑造的可能性,这就是预期的因素。当然,应该还有随机的因素,比如个人偏好,比如作者经验的时代投放选择。内卷化了,结构已成,成为社会的一部分,社会的另一些次生部分要施加影响对之进行修改,即使有作者这种权威存在,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在这里谈谁究竟起决定作用,意义也已经不大,难道还给影响因素做个评估打分?未必了。在这里,只需要知道摄动很复杂,有作用,不可小看,但作用也有限,所以是摄动,而不是主动,大概也就够了。

人所观察的仍然是按照时间推进的事件过程,在足够丰富而又不至于冗余的条件下,所获得的观查角度和列传的线性观察方式不同。列传不会记录与主题无关的事情,而平衡史观至少要把亚洲版和欧洲版都兼顾到。形式有尽,并不需要举例全部。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根据需求在看待问题。但一个重要的悖论是,这有尽的形式,其实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有尽的,不见得有人真的愿意花这么长的时间去阅读并形成基本的样例脉络和判断,而更倾向于依靠机械的一些抽象原则,我只能说,也许会存在一个起码的数量,而这个数量,是单个人类能够通过阅读够得着,能形成阅读路线图,乃至形成理解路线图的。人在世界上不能自主的一个很大的原因,是要跟着世象的节拍器走,各种形式的运行,既不能立即理解,也不了解来路去脉,所以内在序列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一般来说,现在经过文字学家的分析,使人了解到在印度语言系统里的缘起概念,和走路有关。如果按照这个路线来理解人的模型,就地取材,就以走路为例,这使得依他和遍计乃至圆成,有一个通俗化的认识模型,即支撑、感知、平衡系统,相对而言,平衡系统就最为复杂。但在概念中的走路,也许有一定的不同,比如我推过一个走路模型,眼边、手边、足边(暗边),在我的概念里,却是以暗边为较深的部分,因为显然有更纵深的知,却不显示为意识。

名色的两面性,有强调这一边的,有强调那一边的。将认知规范在语句化的意识范围内探讨的倾向,这肯定是其他一部分人所无法认同的。这个事情,其实就是多通道性在意识和图象联系上的缩略投影,如果放在语言和内涵上,指称这个过程也可以算。如果不这样看,多通道可以复杂到几通道,是个不可知的事情,所以很多人倾向于切断这个分析多通道的过程,退回到一个简化模型,比如内触和内触引发的神经回路,分析其中的一组通道,乃至其边际效应。大致的框架不容易确定,但其实多分析几个通道,往往要分析“接头”这类的事情,于是已灭继起这类事情的不确定性也出来了,强行轰开断层通常会遇到效率递减的问题。

极微小量的时间测量,在古代的一些资料中,有理解为对时间经验进行尽可能的切片,然后到切无可切时,再看其缘起的部分究竟如何,怎么个无二平等。这当然是前人的经验中的可贵之处,但因为涉及的是不谋求把整个情况的发生机制都推理出来,比如定位就无法推理,为什么会存在一个看似先验的时空了知,不显示为意识,但为意识提供支持,为此我在暗边的叙述之后,提出陀罗仪的假说。所谓局部和全局,是并起的。持着的实在就叫做局部。预期的实在就叫做全局。什么叫做实在呢,就是要都呈现在意识里,所谓的对立。什么是回顾呢,也就是反复的预期,所谓的绝对,至于什么是虚妄呢。大概随意所之也是虚妄。这里/不是这里/都有很多伎俩。

这里有一个原理,是无法理解的,就是为什么假设语言现象和世象有同构趋势,其实不需要假设同构,只需要假设封闭不全面就可以了,在封闭不全面发展的情况下,结构性释放会有机会出现,之后的问题,只是对于动态的一些参考量的逐步体会,很漫长。也许有些结构的体会会形成新的固化前置,有些不一定。但封闭不全面。除非你做彻底的重构,在量上能够充分的扩充两个系统,并且发现其中的系统性差异,在这之后,判断在系统性的差异,是有正向修补的必要的,并评估这是有可能的,甚至做一定的路径推测,在这个基础上,也许这是有价值的,或者说,对于未来进入这些系统中的认知,会有一定程度的帮助。但是,其实也不一定,很可能结论仍然是不一定显示为具有积极的可能性。

我曾提过唯识四分的别解,“见分”提供了基本数据模型,比如平衡感受器;“相分”解成分相;“自证分”是身心在法界中的定位;“证自证分”为以上三者的联系,意识和潜意识的功能。有一个和意识等流的“界”。绕回到意识范畴,以前考据过工师天这件事情,连小区门牌号都找了出来:环持天竣崖。我们通常以为是实体的部分,也许有意识投影的色彩,可以是工师,按照某些方向进行构建的其他有情,也许也可以。历史学观念和以此没彼起,是是有故是是有为观察“标的”的止观,一个非常大的区别就是,没办法观察“此没彼起”的“个体”,但对于群体间的流动和结构、代迹,却总有各种观察的方式和总结。这时把代迹也概率化成“此没彼起”,并没有不可以。所以如果仅以个体为模型,那么诸界之总聚也许以宇宙意识之脑这类较为容易被个体接受的模型为比较方便。但如果要谈细节,人类历史或自然历史的历史学观念,也许仍然是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

历史叙述和真实材料究竟是两回事还是一回事情?好比编辑部选择前方记者传回来的图片,其中删掉的永远是多数,历史学的观念只能确保在同行之间大致挂观念的叙述没有硬伤,但时点的精巧选择,此前不叙。不分析详细情况而让叙述自动根据定势进行,往往是深刻的选择。历史的分期理论,大的自然史时段,人类史的大分小分期,乃至关键的片段。不可避免的涉及到使用什么工具来叙述和分析。主要的范式是什么?我们通常会很敏感范式的自相矛盾和彼此涉限,以至过于有些自动免于阅读清单之外。

无分别是一种深度认知,如果约束在谈话中,不用深定之类的描述,无分别、不行分别,就和语言的蕴函,暗示,势流,有很多关系。就我估计,所谓生灭,实际是谈能接受或者不能接受的混乱和有续程度及其后有的评估。包括设置观察边界的各种观察方式,都可以作为统计的因素。比如,如果以建立观察作为感受的描述,那么生是增益观察,灭是损减观察,而这里并不一定要确定这个感受是复合的还是独立的,作为倾向的两级,所谓一持异持。这里有组份无定向的意思,但就我主张的系统,这样仍然不够,要参进历史观念的形成。

我觉得,人应该形成自己的历史学观念。在功利的领域,要在过去的影像之流中区分真实和虚幻,主要是为了在未来进行预期的时候,稳定有效的预期模型。真实参与的元素更多,样本更大,可靠性更强。虚幻则通常被认为反之,因此没有可靠到可以作为预期的依据模版。虽然通常这其中有各种混淆的地方,但将虚拟强名为真实,通常的目的就是希望范式稳定在一定的领域之中,便于操作。也许是这样吧。所以在历史模型的遮落和鼓动中,很容易看到各种目的的潜在利益需求,不过尔尔。回顾有投射的一面,而投射有人为的目的性,通常人为的目的性的意思是,可不见得和你的想法真能保持一致,这上面不要有太多期望。

有疏离感的观察很容易做到,只要两者的时域遍计不同,而观察者能看到对境极力看而看不到的地方,那么就能够成功生起,比如找几本不至于特别夸张到笑场的以八十年代为界的陌生老影片看看。但!较有意思的是能被所相所跨越时间而反观察的,往往在这些中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所以细节很重要。“无自性”是我不喜欢的口号之一。这个有点滥用。这非实那非实,是基于假设有一捉摸不定的实。或者说,经历的过程。尤其是梦这种东西,说不定是个“似梦”,是以某种机制组装起来的,也就是说,连经历了做梦这个过程,都可能不一定,这事只需要假设“过程”也是一个“感受”机制就可以了,类似的研究是有的,就是关于人的回忆的不确定性。

不能独立存在,那么是怎么存在呢?说桌子放在地板上就可以了?有些设置为景象的“关联性”,可以“阅读习惯”联系起来。看桌子这类事相,一般比较关注放在什么地方,焦虑集中在自身定位上,明确一些,后面是一系列指针性引导,替换分别模式是重点。而我现在提显形表系统,主要目的只在改善过度的焦虑,分析具体的工具,其他的并没有提出指针。原因是我觉得人有自我改善和抉择的潜在能力,指针可以自己分析。按照木匠的角色来进行桌子木工分类,你想的桌子是个什么?工作台?读书台?间距尺寸。如果是圆台面,会议长桌,当然社会性。八仙桌很家族性。两尺宽的桌子很有约会性,适合喝咖啡。人都很聪明,但在理论上,往往把这事忽略过去,以为桌子么就是桌子。《庄子·徐无鬼》:“夫大备矣,莫若天地。然奚求焉,而大备矣!知大备者,无求,无失,无弃,不以物易己也。反己而不穷,循古而不摩,大人之诚!”。然,求备求枢纽求控制者,多喜言无私,以示大公。一神教与无神论之父是同一个人:埃赫那顿,公既为一爵,亦一私也,无非孔雀开屏。在理论施设上,对对境进行广延,和对对境和能相之间的交界地带进行判读,意义并不一样。如果要对“对境”进行广延,就要第一时间把自己算进去。保持距离的观察,既观察,又不沾连缘起,我没有这个本事。如果有一个弹子迷宫之类的钥匙串式样的小玩具,你会发现要使弹子不动,那迷宫就动得很厉害。 

唯一与不二是华里士对两个图符的翻译,当然,都是用来修饰神/人格的,旁边都另有形象。我的堂皇立场是遵循传统的提法,非合非散,当然,我的私下立场,是尽可能的和整体论保持距离。有蒙混可以通融的地方,其实也应该有无法特别一致的地方,比如,在有些简化为物理场景的观察作为范式出现的时候,往往再搭一个和江湖潜规则契合的乡愿,即以乡愿为永恒,和他一致。这类似鼓励食草动物在食肉动物面前主动昏倒,历史的局限性,或者说人的共同想法和需求吧。历史学观念研究的对象是“有”。(无自)性可以肯定是伟大的发现。只要有(无自性)。应该就有(无自)性。对称的有(无他)性。这些都基于成立有,却潜在无。在历史学的观念里,不离,也许是合适的表述。当然,我还添了个表述,比对等略开放。或者说,协商?或者说,始终保持善意,即使无法协商。彼此都是人,这样多多少少要好过:他是人,你是不存在,这样的古怪表达式。

所谓的为虎做伥,通常来说,人们多多少少是反感的,但真论到有做伥的机会实际又完全不同。这来自于个体对于群体的组织性的畏惧和取利的希望兼而有之。如果要在历史学观念里找一个模型,那就是群体狩猎模型。那就是说,在狩猎这个行为中,永远有二级以下的组织者。而这个效率可能要高于个体狩猎。狐狸分饼意味着有先嚼一口的机会,但也可以解释为这是效率带来的管理利益。所以这里永远有二率背反,无论是反感还是羡殷。除非这个系统的利益希望已经被摒弃了,或者多完整的技术思路有另外的考虑,否则一群原始人拿弓箭鬼使神差的在林间出没,就是是这类事情的原始影像。所以要对于唏望,多多少少,有值得分析的地方,主观客观,也可能有凑起来的历史图景。

所谓的本体论,可以是一种现实的存在,如果你作为一种自我心理调适的话,没什么问题的,至于拿来用,呵呵,不管你是准备有我没你,还是有你没我,是破自不破他,还是破他不破自,是掮客流还是神仆流,是假老实还是真架空,也许想法很多,但意义通常都是零。借用马克吐温话,历史不会重复自己,但会押着同样的韵脚。西儒回顾视“最高存在”作为策动源,研究阶级、变动、绥靖宣传的整个历史,其实类似毕达哥拉斯学派观念的文艺复兴发展史,很容易你会发现其中很多18世纪诗歌的观念作为动员技能,至今仍然被相当程度的重复。换一句话说,庄生写闻禅让而洗耳,或许以田代姜之后,稷下学风扇浮,闻者欲呕而已。唯一不同的是西儒不得不承认创造之改善能力,而非抱瓮睨世者。与之不同的,比如Gary Snyder的理论有保留人的观察,但不要人的社会结构,用自然结构来替代的审美倾向。知的两大古代主题是,别人想的不知道,自己想的模模糊糊。古代对于所知的滞碍,也许大致是比拟于视线,以此来看待他心的逸散与尝试进行复读,不可知而推测为有的,知道了,那么这个障碍就越过了。不是专门针对于创新和知识发展中的未知和专利技术而言。所谓的他心,也许是诱导出来的一种简化的自心,也就是熟于察言观色,然后迅速自动代入。

历史学的观念也有类似于“察言观色”的地方,世风民情,俯仰查之,亦无不可,但如果涉及到个人情绪之类的,也许放在层析里比较合适。在历史学观念这一环节,研究的就是具体的问题,知道,或者不知道,路径,如何进行,如此等等,所以重在认知结构和具体的动力研究。换一句话说,研究的对象是“有”,至于是实有还是假有之类的饰词判断,再议。

个人历史和世界循环都值得重视。循环史观起源于农耕时代,一种或者多种模型的结构的复用。散动有模式可寻,但如果真要涉及真实或者面向未来,无论如何都必须要考虑到人的因素之复杂,这就是分量,无论叙述为贪嗔痴,还是观测为供给和需求。我不是彻底的循环史观史观论者,不会认为已知世界的前进尊照某种格式循环进行,但循环和衡平在观察范围内可以确实存在,这里的存在的意思是,这类事情有效,有时候不能排除,有时候和观察方式相关,有时候不一定,我以为历史学的观念,不应当止步于发现,而因以提出解决方案的思考。或者,发现其中的制约性因素,探讨这些值得标记和改善的因素,为解决滞碍的有价值标志。通常来说系统有既定的路线,但自如的表达所想所虑,自由的前进方向,值得尝试。

2016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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